《命途》之一
来源:哔哩哔哩 2023-05-13 17:11:54

写给自己看的,不怎么样,一切剧情为拉普服务


(资料图)

萨卢佐家的大小姐静静的躺在床上歇息,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脸上,映照出她不平静的梦境。

眉头紧锁,双手无意识地抓紧被褥,呼吸声逐渐加重,唰的一声,年幼的拉普兰德撑起身子,从床上坐起来,呆愣了几秒,幼狼慢慢用双手环抱住身体,喘着粗气。

“哈…哈……哈,那些是什么……,是梦吗?还是现实,是过去,还是现在,又或者是未来…………”

幼小的身体支撑不了如此繁杂的思绪,思考不清的拉普兰德又一次陷入沉睡,这一次,她终于得到了安眠。

第二天,晨光破开云雾,将阳光打在拉普兰德的床前,淡琥珀色的眼晴骤然睁开,泛着湿润的水光。起身,穿衣,洗漱,开门,下楼,看到主座上的父亲,拉普兰德只感觉到恍若咋日,恰似经年。

拉普兰德向餐桌走出,却并没有和往常一样,坐在阿尔贝托旁边,而是坐在他的正对面。

阿尔贝托放下手中的餐具,抬眸看向自己的女儿,静待她的发言。

空气静默了几秒,拉普兰德看向自己的父亲,眼晴中,流转着阿尔贝托看不懂的东西。

“父亲,昨晚,我做了梦。”

“那不过只是梦而已。”

“不,父亲,那是…时间的河流,是过去,是现在,也是将来。”

“那么,我的女儿,你要离开家族吗?”

“是的,父亲,现在。”

阿尔贝托深吸一口气,又重重吐出,再度发问:“是因为德克萨斯吗?”

拉普兰德没有回应,只是推开身下的椅子,向外走去。阿尔贝托看着女儿纤细,单薄的背影,默然无语,直到再也看不见。

萨卢佐家的大小姐叛逃了,叙拉古的黑帮都说,拉普兰德是追着德克萨斯家的最后一人离开的,妄想逃离家族。黑帮们毫不掩饰对二人的嘲笑,不管二人逃到哪里,她们的过去如影随形。

但只有作为拉普兰德父亲的阿尔贝托隐约察觉到,自己的女儿究竟走上了一条怎样的命途,而命运,又会为她写上怎样的注脚。

青色的火焰在大地上燃烧着,除火焰外空无一物,拉普兰德行走在空旷的大地上,火焰避开白色的鲁珀,只是静静燃烧,但拉普兰德能感觉到,这火焰中所蕴含的愤怒,这蹈天的愤怒,这无力的愤怒。

拉普兰德看向大地的尽头,青火团团包围着一位男性萨卡兹,萨卡兹保持着临死前的动作——自杀。

“啊……我想起来了,青色的火焰,和这杀尽仇敌也无法平息的愤怒,你是,萨卡兹的王——奎隆。”拉普兰德喃喃自语。

在这不知道是什么地方,也不知青火中间的萨卡兹是不是奎隆的萨卡兹,似是被那名字所唤醒,缓缓睁开双眼,横于脖子处的长刀也被移开,指向眼前银白色的身影。

青火受到感召,朝着拉普兰德扑来,临近时,又突然消散。而拉普兰德,仿佛没看到那灼人的青色火焰一般,直直走到萨卡萨身前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看着眼前白色鲁珀的作为,“奎隆”大笑不已,手腕一转,将长刀插入地面,双腿盘起,就坐在地上,“小姑娘,你认识我?”

“不认识,只在梦里见过”,拉普兰德也双腿盘起坐在地上,“所以,你真的是奎隆?”

“梦里见过,好……好一个梦里见过,若你真的在梦里见过奎隆,那么此时此地,又是什么?莫不是,你的,又一个梦,在梦里问一个梦中人,岂不是太过愚痴了。”

“呵呵呵…”拉普兰德低声浅笑,好似山间的冷泉,“梦中人,那不重要,一点都不重要,此时此地,你在这里,我也在这里,这才重要。”

“那么,就当我是奎隆吧!你,你叫什么?”

“拉普兰德,先生,我的名字。”

奎隆的身子抖了抖,摆了摆手,“去去去,什么先生,叫我奎隆就好。你说,你在梦中见过我,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
拉普兰德简单叙述了一下梦中所见,作为游侠,被推举为王,以及最后的终局。

奎隆听完,沉思片刻后,开口道:“你这小家伙,可真是奇怪?既然如此,我大概知道我要做什么了。”

话音刚落,长刀震地而出,斜劈向拉普兰德,距离拉普兰德的脖颈只剩一厘米时停住。

“有兴趣跟我学剑吗?拉普兰德。”

“当然。”

天空阴沉,黑云弥漫。

一处萨卡兹雇佣兵驻地,萨卡兹们相互笑骂,喝酒,打牌,享受这短暂的安宁。

一段轻巧的哼声从破碎的大门外传来,营地内的陷入了短暂的寂静,又开始喧闹起来。少女迈着轻快的步伐从门外走来,银白色的头发随风舞动,右手上的几块铭牌叮当作响。

少女似乎很受欢迎,当她走进营地时,不断有雇佣兵向她打招呼。

“呦,拉普兰德,又开张了。”

“拉普兰德,新到的烈酒,要吗?”

“拉普兰德……”“拉普兰德……”一声一声的回荡在营地中。

拉普兰德一一笑着回应,走向一个酒桶旁边假寐的萨卡兹跟前,啪的一声,将铭牌丢在酒桶盖上。

“算算吧,老杰克。”

老杰克睁开双眼,浑浊的眼睛瞥了瞥酒桶盖上的铭牌,眼底闪过一丝讶异。

“真令人吃惊!拉普兰德,这是第几次了?”老杰克感叹完,转身从身后的箱子里掏出一袋赤金,抛给了拉普兰德。

“呐,老杰克,你这里,还有没有更强的人”拉普兰德接过袋子,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酒桶盖,侧头向老杰克问道。

老杰克想了想,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小本子,翻了几页,手指着一个名字:“赫德雷,这家伙,在我们这群人里,可值5个糖果,再过不久,他就要过来这边。怎么,有兴趣吗?”

“嗯,很有兴趣。”拉普兰德嘴角仰起一丝弧度,将钱袋高高抛起,接住。转身,离开了此处营地。

老杰克看着离去的拉普兰德,咕哝了两声,继续闭眼假寐。

赫德雷手腕翻转,一剑横劈,逼退前敌,侧身闪过后方的长刀,长刀去势不减,刀身翻转,朝腰部砍去,赫德雷轻踏焦黑的土地,向后退去,同时调转手中的武器,迎向腰部的长刀,叮叮叮三声,两把刀相互碰撞,火花四溅,同时借着刀身转来的力量,赫德雷跃向后面。

眼见赫德雷拉开距离,围攻的两位萨卡兹,并没有急切的冲上去,而是一左一右,不断拉近二者之间的距离。

“嗯,很谨慎,两位,但还不够。”

影子一闪而过,其中一个萨卡兹脸上惊诧之意未过,便倒在地上,再起不能,而赫德雷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踏步上前,刀光一闪,另一个萨卡兹也倒在地上。

“这是第几次了,赫德雷?”伊内丝翻了翻尸体的铭牌,“认识的,不认识的,都来要你的命。”

“很多人都想要我的命,伊内丝。”

“呵”,伊内丝冷笑一声,不再言语。

“w那边怎么样了?”

“你觉得呢?”

深夜,赫德雷,伊内丝,w围坐在火堆旁,火焰在黑暗中跳动,一下,又一下。

“呐,我说,你们两个是哑巴了。”w调整了手中的炸弹,抛了抛,“需要我弄点动静吗?”

依旧毫无动静,两人没有说话,仿佛在等待什么。

“切”将炸弹放回包里,w转身躺下,只是耳朵悄然竖立,静听。

一抹影子缩回到伊内丝身下,微微颤动,伊内丝睁开双眼,“来了。”

岗哨处,传来交谈声,不一会儿,一位萨卡兹踏着风尘而来,然后直接坐在火堆旁。

将腰旁的腰包放在腿上,捣出卷烟,深深地吸了一口,“呼……我们应该,有好几年没见了,赫德雷?”

“十年,整整十年,马杰特。”

“呵,你总是记得很清楚。”马杰特又吸了口烟,指了指睡在一旁的w,“这家伙又是谁?”

“w”

“这样啊,那家伙也死了。呵呵呵……咳…咳咳咳”马杰特笑着笑着就开始咳嗽起来,缓了一会儿,将烟掐灭,用泛黄的手指从包里掏出两页纸,递给了赫德雷,“喏,你要的东西。”

赫德雷粗略的看了一下,紧皱的眉头稍稍松了一点,“谢了,马杰特。”

“谢我,谢我就*萨卡兹粗口*给*萨卡兹粗口*好好活着,别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
空气又一次陷入沉寂,马杰特看着闪烁的火光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“对了,赫德雷,白狼来找你了。”

“白狼,谁?”

听完马杰特的讲述,赫德雷眉间聚起一座山峰。

“不过,如果你能让她加入你的队伍,你要做的事,应该会变轻松……咳咳咳……”话说完,马杰特又开始咳嗽起来,“好了,我该走了,希望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。”

马杰特又踏着风尘离去。赫德雷将纸折好,放进自己怀中。

“你想好如何面对那白狼了?”伊内丝倚在墙角的阴影里发问。

“不知道,先见了再说,我有预感,能用言语说服她。”

伊内丝没有再说什么,消失在黑影中。

“啊……天要亮了。”

天与地的相交处,太阳逐渐冒出头来,光明也破开黑雾,照耀这片大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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